; 寒歌凝视了杨如海一下,忽然问道:“你父母是不是林海海和杨绍伦?”
杨如海一愣,转头看向寒歌,诧异地问“你怎么知道?”
寒歌道:“我见过他们,你的模样很像杨绍伦。”
“那一直是我最骄傲的事情。”杨如海轻笑,“阁下穿过来的?”
“是的,和我一起穿来的娘子失去了踪迹,希望你能帮忙找找!”是林海海的女儿,他便放心多了,他的病是林海海治好的,对林海海他还是很有信心。
“什么时候不见的?叫什么名字?”杨如海问道。
“她被一个叫胡喜喜的人撞了,然后我们找了好多家医院都找不到,没办法,所以来麻烦你!”寒轩有些疲惫,今日一早开会,晚上又折腾了一宿,他们可是连饭都没吃上,只看着寒歌吃了。
“胡喜喜?胡喜喜就在医院。不过,她是一个人被送进来的,她躲避一辆货车自己撞到花坛上,只有她一个人受伤了啊!”杨如海一时间想不起舒雅,胡喜喜怀孕一事让她十分高兴,喜悦如今还充斥脑袋,所以这一时间没记起。
“什么?一个人?”三人大惊,相互看了一眼,有些不敢接受,“怎么会?确定吗?”
“确定,你们可以去问问她啊!”杨如海道,“走,我领你们去问问。”说罢,便拉开门走出去,三人也紧跟在后。
舒雅睡了一会,便被护士叫醒,护士面无表情地道:“小姐,医生开了消炎的针水,如今为你输液。”
“什么?树叶?什么树叶?”舒雅连忙撑起来,护士推了一辆小车子进来,上面放置着几瓶药水和一个条长长的输液管和针头。
护士道,“此乃医生开的,专门消炎,你脚上有伤,很容易发炎,发炎会引起很多并发症,不要浪费时间,准备好!”说罢,她拿起舒雅的手在手背拍打了几下,有些酸酸地道:“你的手还挺白挺嫩的。”
舒雅缩回手,看着护士拿着一条黄色的牛筋要绑着她的手腕,她惊问:“干什么?”
“扎针啊,这么大个人了,也害怕扎针?”护士嗤笑道。
舒雅惊恐地看着她绑着自己的手,又看着她拿起一根细针,针里连着一条长长的管子,天啊,她要对自己下毒吗?念及此,她顿时忘记了路阳的叮嘱,猛地推开护士,挣扎着要下地,护士惊叫:“你干什么啊?”
舒雅找不到鞋子,天啊,要她光脚跑出去么?而且受伤的脚上绑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厚厚的,无法挪动,她几欲哭出来,单脚落地,一跳一跳地跑了出去。
她到底有武功底子,即便单脚受伤了,还是比那护士跑得快,护士在身后叫着:“哎呀,你别跑啊,你 脚还伤着呢。”
深夜病房里没有几个人,病人都睡觉了,如今被她这么一闹,都醒来看热闹。
舒雅跑到电梯口,电梯陡地开了,她想都没想就跳了进去,然后推电梯后面,却不料后面没有门,四周全部是铁皮。天啊,她正想出去,电梯门却已经合拢了,她伸手用力去拉,那里拉得动分毫。只见那小房子动了起来,她怔住一秒钟,天啊,那眩晕想吐的感觉又来了,她中了机关,无法出去了。
她想起寒歌,不知道他如今在哪里,自己却要死了。那下坠感越来越明显,她绝望地喊了一声:“皇上,救我!”
“丁”一声,电梯门开了,舒雅仓皇抬头,脸上有刚落下的泪水,电梯口站着一个颀长的身影,他愣愣地,有些不可置信般伫立着,然后,他走进来柔声道:“没事,有朕在!”伸手抹去她的泪水,脸上带着暖暖的微笑。
舒雅喉头一紧,想也不想便投进他的怀抱,“皇上!”
电梯合拢,这对古人在电梯里做些什么,我们就不方便八卦了。
至于胡喜喜,她该如何跟陈天云解释肚子里孩子的来历,则是另一个故事了。